掖在腰上,九河凌乱的黑发下古铜色的健壮肩背上一道斜贯整个背部的刀痕触目惊心,刀口翻卷,他解开沈寒香的手,将一瓶药丢给她。
“你来。”九河言简意赅。
沈寒香恶狠狠地瞪着他,几次举不起手,这时候的九河忽然有了耐心,看她双手发抖拿不住药瓶就沉默等着。
“你不怕我借机伤你?”沈寒香道。
“你没那本事。”九河带笑的嗓音传入耳中,沈寒香恨得耳朵发红,狠狠将药粉按在九河的伤口上,那笑声变了音,沈寒香嘴角咧起。
“有种的别叫痛!”
九河背上筋肉暴起,双臂上结实的肌肉鼓胀出来,不自觉中,沈寒香也不再作怪,给他上好药,问:“绷带呢?”
九河把绷带丢给她,沈寒香冷笑两声:“有备而来啊,我又不是大夫,这样做你有成就感?”
沈寒香下手不轻,包扎的手艺也很烂,九河拢上衣襟,转过头看她:“我听说中原的女人心很软,想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你不觉得男人带伤是英勇的象征吗?”
“我们还有句话,你该记着。”
九河扬起眉头。
沈寒香一字一字说:“最毒妇人心,我为孟家生儿育女,早已是妇人,我也一样。”接着沈寒香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