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与人生分起来,当真让人……”陈川摇了摇头,一手按着心口,哽咽在喉中的那句话又吞了回去。
“我走了。”
“慢走。”沈寒香站在浓浓暮色里,目送陈川的马远走,马蹄声彻底消失时,她的肩膀垮下来,坐回到石阶上,抱着膝盖,头靠在膝上。
就在天色将暗未暗的时候,马蹄声由远及近,沈寒香却一点没有察觉,她兀自木然地出神,脑子里一团乱絮,自己也不知究竟自己在想什么。
骤然一声凌厉脆响,一道血痕迅速浮现在沈寒香侧脸上,她觉得耳珠一痛,抬手便摸到一手的血。
翡翠耳环落在马上人手中,带着生硬感的官话传来——
“听说你哥哥已离开凤阳,你怎么还不走?”
翻身下马的孟珂儿立于沈寒香身前,捏着带血的耳环,居高临下俯瞰着她:“问你话,哑巴了?”
沈寒香眉毛皱了皱,摊出手:“耳环给我。”
“什么好东西我西戎会没有?”孟珂儿随手一挥,翠色划过半空,落入青石板缝中消失不见。
沈寒香站起身,血珠从耳朵上滴落在肩头,把她鹅黄的衣衫染得如同朝阳。
看着她趴在地上摸索找寻那耳环,孟珂儿抬起一条腿,重重落在她的肩上,一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