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一听永宁郡主不在,向候爷打听了下永宁郡主现在哪,便走了。”
躺在榻上,因为失血,脸色惨白的如同墙上新刮大白的容敬德,脸上闪过一抹愕然。
容锦不在,圣旨不宣?不但如此,还特意找去榆林巷宣旨!
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圣旨?
才往深里一想,脑子里突然就好似有千万条虫子在钻一样,痛得他“嗷嗷”直叫。
“老候爷,老候爷……”长富吓得连忙上前,双手摁住了直拿拳头往脑袋上捶的容敬德,一迭声的喊道:“老候爷,太医说了,您中的这毒很是霸道,得慢慢的来,千万不能动怒。”
“痛,痛,痛死我了……”容敬德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长富的手,五官都痛得扭曲了,“长富,请,请太医,快……”
“老候爷,小的这就让人去请太医。”话落,长富便对外面喊道:“来人,来人,快,快去请太医。”
有小厮撒了脚丫子往外路。
屋子里,痛得头直往床榻上撞的容敬德突然间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