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候爷……”长富试探着喊了一声。
“长富,我,我好像不痛了!”容敬德轻声说道。
长富吁了口气,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轻声道:“不痛了啊,不痛了就好,小的去给你倒杯水。”
容敬德点了点头,长富转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甜白瓷的茶盏放好,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将小纸包里的粉末倒在茶盏里,再拿起桌上温着热水的茶壶,粉末遇水即化,丝毫看不出端倪。
“老候爷,您喝水吧。”长富将茶盏放在一边的案几上,先扶了容敬德起来,然后才端了茶盏递到容敬德手里。
容敬德接过长富递来的茶盏,没有立刻放到嘴边,而是目光直直的看着茶盏里的茶水,稍倾,目光一抬,如刀刃般直指长富。
长富神色不变,迎着容敬德的目光,轻声问道:“老候爷,怎么了?您怎么这样看着小的,可是小的哪里做错了?”
容敬德不言语,目光却是久久的看着长富不动。
久到,他自已觉得眼珠子都酸了,长富却仍旧是一脸忠厚的表情。
容敬德摇了摇头,端起手里的茶盏浅啜了一口,轻声说道:“长富,玉欣的事,你不怪我?”
“老候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长富“扑通”一声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