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唐氏才开口,但就在唐妈妈以为唐氏是要让她去榆林巷时,不想唐氏却是幽幽的说了句。
“妈妈,容锦说要在榆林巷替替老夫人发丧!”
……
“老候爷,小的打听清楚了。”长富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不想,屋里,太医正在给容敬德诊脉,长富连忙退到了一边。
太医收了手,抬头对朝他看来的容敬德摇了摇头。
“何太医,您这是……”容敬德见何太医摇头,顿时心头一紧,失色道:“莫不是我这毒无解?”
何太医捋了颌下的三寸长须,拧了眉头苦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老夫一生所见,也不曾看到过这样的脉像。说是毒,不像毒,说不是毒,却又……”
“那要如何?”容敬德打断何太医的话,急声道:“何太医,这毒发作时,如同万蚁钻心,让人疼痛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您可千万要想办法救我一救。”
说着,便要向何太医行礼。
“老候爷,您看,要么请陈太医为您诊一诊脉?”
陈太医?陈季庭!
太医院之首,一生只为皇上和太子诊脉,他如何请得动他?
容敬德怔在原地。
何太医收拾了东西,对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