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德脸上的笃定和自信不由便让容宜州愣了愣,但,眼下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候,冯寿还在那看着,陈季庭也等着去灵堂验身!
“容方,你留下招呼陈太医。”容宜州对容方说道。
“是,候爷。”
容方上前请了陈季庭往灵堂去。
容宜州和容敬德则上了府门外备好的马车,一行人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冯寿有自已的马车,容宜州和容敬德同乘一辆马车。
容宜州撩了帘子,朝行走在前面的冯寿的马车张望,脸上是难以遮掩的忐忑不安。
“你怕什么?”
身后响起容敬德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容宜州差点以为容敬德没有失明,他霍然回头朝身后的容敬德看去,但当对上容敬德蒙着纱布的眼睛时,他脸上绽起一抹复杂的神色,叹了口气,放了手里的帘子,往后一靠,目光幽幽的看着扬着下颌,努力感受光明的容敬德。
没有得到容宜州的回答,容敬德蹙了眉头,脸上绽起一抹不悦之色,沉声道:“你怎么不说话?”
“父亲!”容宜州缓缓开口,“为什么要这样做?”
容敬德扬起的下颌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一般,只到许久以后,他才慢慢的转动着僵硬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