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亭下棋,第二次见面,他穿一身白衣站在碧绿森林,第三次见面他则身穿红衣跨入屋内。
对方面色平静,但是陶陶此时,心内只有一种被愚弄的愤然。
他在宫内闲庭若步,在扶清寺后山漫谈大师爱宠,陶陶实在没有想过他就是御王。
可是不消说第一次,第二次见面他总归该告诉她自己姓甚名谁,是同她一样,遭太后乱点鸳鸯谱的未来夫君罢!
然而他并没有!
陶陶绷着一张小脸拾起地上的绣了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那股厌恶是从何而来了,想来是不忿一个无才无貌的女子捡了天大便宜,即将成为他的王妃罢!
她腆着脸和他说话时,也不知他心里怎么笑话她吧!
陶陶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倒是这位御王殿下伸伸胳膊支使道:“为本王散发宽衣。”
在这里,莫说是妻子为丈夫宽衣了,便是洗脚都不算什么的。
不过她心内是不舒服,此时瞧了一眼这男人理所当然的臭德行。
起身要去开门叫人,嘴里敷衍道:“殿下,妾身手脚粗笨,不堪一用,不如让听茗进来服侍您吧。”
辞琰抿唇:“站住,怎么,我这眼盲之人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