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陶陶瞬间顿在那里。
他怎么可以这样过分!骗人这么炉火纯青!讽刺人也这么驾轻就熟!
陶陶咬咬唇几步走了过去,嘟囔道:“殿下金口自然是叫得动任何人的。”
陶陶抬手给他摘起发冠,可是他长得太高,她十六岁还在长个子,目前也才一米六,更无奈的是,踮脚都有些摘不到。
她双脚踮得高高的,只是一个不稳,将将要扑到男人后背时,男人背后似长了眼睛似的,抬步转身,探手将她隔住。
一袭冷香萦绕鼻尖,头顶传来一声冷哼:“不敢,那比得上王妃开口便邀请陌生男子同食斋菜。”
“……”
陶陶被梗了一下,这是说她那日在山洞邀请同食素斋的事了。
她那时肚子发饿,又想当面问清他是不是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一时情急就——就邀请他吃饭了。
现在看来真是饿昏头了才落下这则把柄!
陶陶放下发冠,转而为他脱起吉服,待得抱着宽大的吉服挂上架子:“殿下既然知道我要嫁人,为什么不主动言明?”
男人长腿一迈,坐在桌前:“那王妃既知即将为人妻,为何不主动避讳?”
“我……”如此咄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