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有人递了一杯热水给她。
徐宜舟木木地接过,手指被烫了下,才忽然觉得自己冷极了。
“谢谢。”
一开口,声音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沙哑。
那人坐到她旁边,叨叨地说着话,徐宜舟压根没听进去,只剩下些破碎的尾音附和着。
诊室的布帘被医生拉开,萧嘉树坐在床上正在活动着手臂,除了旧患被压到以外,他还扭伤了手腕,已经上了药包好,并无大碍。
医生向急诊室外的人说明了情况,萧嘉树留院观察一晚,明早就可以出院。
徐宜舟这才和警察及剧组的负责人一起进了急诊室。
“萧先生,麻烦你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一遍。”警察照例开始给他做笔录。
萧嘉树一边描述着刚才的情况,一边不断地望向徐宜舟。
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显然今天什么都说不了了。
徐宜舟默不作声地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中。萧嘉树趁机握了下她的手,发现冷得像冰块,那冷度让他的心跟着冰掉,他径直抓起了床边的外套往她身上盖去,顺便想把她拉进怀里。
岂料徐宜舟退了一小步,躲开了他的动作。
萧嘉树动作一僵,很明显地察觉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