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状,这才觉得自己之前一心都在那母子身上,丝毫都没有看出其他马儿的异样。
于是,管家责难,大祸临头。
“府上的马一直都由你喂养看管,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几个脑袋来抵!”
后院里,怒不可遏的管家,执杖待命的小厮,还有一个伏跪在地,无言以对的我。而马厩里,昔日整齐挺拔的马儿只剩得几匹勉强站立着,其余皆是左左右右地倒在地上,或死或活,几乎看不出差别。
“管家,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疫病啊?要不小的们赶紧将它们搬到郊外埋了,省得传染给人!”
“此事长公子已发了话,不管是不是疫病,总是不祥。活的就放到山野自生自灭,死了的全部拉到郊外烧掉!”
一直伏跪于地、愧悔难当的我猛然间听到要将马儿这般处置便再也按捺不住,直跪着挪到管家脚下高声恳求:
“不!它们是生病了,放到山野只能是死路一条!给他们找大夫,给他们找大夫啊!小奴求你了!”
“贱奴,还不滚开!”
管家怒呵一声,目眦尽裂,容不得我半分,抬起一脚便将我踹翻过去,重重撞在马厩的围栏上。我哪里肯死心,浑身感觉不到痛楚似的又爬了回去,泪水一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