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五姐姐被人打趣得多,心里恼了。”
知仪仔细盘算其中关节,点头应下。
知恬睁大双瞳,悄声说:“我撞见过好几次,五姐姐在园中回廊边栏杆上坐着流泪。”她从不说假话,何况对着知言,更是无一丝虚假。
知言叮嘱她两人:“听来的,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大房的事我们管不了,大伯母未必不知道五姐姐心里的曲折,都当什么也不知,以后照常相处就是,再别犯了忌讳,少提那位公子。”
知恬和知仪会意,再闲话几句,告辞回屋。
知言也在纳闷,上回在园中见知娴落泪,就觉很是蹊跷,她真的动了心,会是何人?三年间在外,姐妹们之间事务不甚了解,何况这种心事,等闲不与外道。
知言嗟叹,不论何人,依着家中教养规矩,决不允女儿动此念头。锦衣玉食,使奴唤婢,终是笼中鸟,知娴注定要将心事付流水,但愿她能想通其中关节,不要步韩世芳后尘。
韩家根基深厚,有资本容女儿不嫁,把一个嫡女废到手里。秦家可不许,长房嫡女能允挑个轻省人家已是开恩,介时绑着上花轿也要把人嫁出去,不会让知娴一人连累众姐妹声名。
知言伸手逗弄从宁远侯府带回来的水仙,青白浅瓷盆中,一泓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