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君带我过去瞧一眼可好。”
孟焕之点头,带着知言到自己院中,此处紧挨孟老太太正院右手,正屋五间大房,东西厢房,估摸着正屋旁的角门连着厦屋供下人住。
知言进屋打量一周,东边暖阁是卧房,东次间临窗也盘着炕,因糊着窗纱不及明窗透亮,光线微暗;西边用多宝格隔出书房,西次间摆着贵妃榻,正堂上首摆着罗汉榻,支着榻几,下首两溜圈椅。再略扫屋内陈设,处处透着精心,她猜度着问:“可是依祖母的意思摆放。”
冯婆子点头赞许道:“大奶奶好眼光,老太太命人把她抬到这院里,亲自指挥,不错眼盯着为大爷准备新房。”
可怜天下长者心,孟老太太为着孙儿好,也为了收服孙媳的心,颇下了气力。又是逐通房,又是捧出贵重首饰,更是拖着病体亲力亲为布置新房,不给他们家卖命都说不过去。知言轻鼓腮帮。
相处数日,孟焕之对小娘子的习性有大致了解,瞅见她又在鼓帮子,猜知言所愁何事,倒还未想到祖母这一层,只当是方才奶娘出现露出的话头,惹得知言心中烦闷。他也并未做解释,过几日便见分晓,当下有更要紧的事要去办,换过衣服交待知言,让她好生休息,抬脚去了前院。
孟家守在新房外的丫头婆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