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记在心里。正是因为如此,不能让奶娘一家继续为奴做婢。我同祖母商议过了,城中那间米店带着一个院子,数间瓦房,可经商,宜居住,临着街市,正好可安置奶娘一家。”
周妈妈因受惊张大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孟焕之继续说:“城外有处小庄子带着百亩地并十数户庄奴,土地肥沃,田产收成不错,也给奶娘做为养老用。并祖母和我都各出五十两银子,奶娘压在箱底备做急用。非是孟家小器,实乃钱财太多,倒显眼,引了旁人注意,怕的是有人心存不轨做出恶事。”
奶娘不等听完坐在椅上号啕大哭,口口声声嚷叫:“太太,你倒是睁眼看看,老婆子辛苦养大了哥儿,他现在昧了良心翻脸不认人,就把老婆子一家扫地出门。”
孟焕之再欲劝解,冯婆子抢在他前头,出言训斥:“周妈妈,做人可要把心放正,你数一数,老太太和大爷哪点亏待了你?你家大丫头嫁出去,剩下五口人养在府中当着闲差,领着头份的月例银。你更不消说,月月五两银子,出去打听打听,谁家一个婆子领着少奶奶的份例。你是给大爷当过奶娘不差,可没有把周家人都供起来的理。”
周妈妈扭着身子,放低声音哭,只念叨故去的太太。
冯婆子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