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口人添碗饭,就当可怜她。”
孟焕之微微一笑:“我娶妻时应诺过的话言犹在耳,岂可食言而肥。巧云当是寻个好人家,堂堂正正做人,更没必要拘在府中见不得人。奶娘忍心让她如此?”
周妈妈被问住,心中的盘算不能宣之于口,难道对着老太太和大爷说想让巧云做二房,依她了解,跟自绝后路没甚两样,孟家数代都没有纳妾,孟老太太第一个不答应。何况大奶奶坐在上头,让她知道了,巧云还有活路。高门出来的小姐,虽年纪小,行事不差分毫,眼下瞧不出手腕有多厉害,却不是好拿捏的。
周妈妈心中拨打着算盘,把矛头对住知言,扑通跪到她眼前,声音凄惨:“大奶奶,你发个善心,收留下巧云。她是个省事的,绝不会挑事生非给你添堵。再说眼下大爷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就让巧云为你分忧。”
孟焕之大步走过来,双手拉起周妈妈,面沉如水,眸中一暗,沉声道:“奶娘,不可如此,莫要惊忧大奶奶,都是我的主张。”
周妈妈索性坐在地上撒泼,惊动屋外的下人,孟焕之俯身正视她,一字一句说:“明天一早,让刘管事带着人送你们出府,你先回屋休息去吧。”
许是听出话中深藏的意思,周妈妈止住了哭声,躲躲闪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