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等,偷着瞧了一眼燕京另一处繁华地。迷糊间忘了这茬,说漏嘴,诞着脸皮撒娇:“四哥以前不也知道,再者我也只去过一回,在远处望了一眼,便回来了。”
秦昭笑着冷哼:“幸亏把你一早嫁出去,若在家,撺掇着六弟,尚不知捅出何等弥天大祸,小心妹夫知道。”
知言支着下巴,轻哼哼:“你妹夫若知道,也是四哥告诉他的。对了,到底是什么趣事。”
秦昭笑容诡异,语气中不掩兴灾乐祸:“燕京俊杰杜六郎,刚死了新婚妻子,他成婚也不足三个月。”只要和杜六郎有关,秦昭也变得不厚道。
知言惊讶,杜六郎这都死第二个妻子,虽说第一个是没过门的未婚妻,克妻的名头他背定了。知言也高兴,凑近一本正经说:“正是,可为燕京第一趣事。”
秦昭不再做少年老成笑出声,知言俯在桌上也笑着,不知不觉眼皮睁不开,四周声音全都飘忽,沉沉睡去。
秦昭细看妹妹疲惫不堪如软泥般瘫伏在桌上,眼眶湿润,唤过婆子们,让她们合力抬着知言上床,瞧着安置好了才出来,直奔外院书房孟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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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焕之也是强打起精神应酬各色人等,打着关心孟家人旗号守在府里的人不少,其真心与用意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