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秦昭加以劝诫:“妹夫有朝一日入朝为官,旁人可都当你是孟家之后,一举一动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不敢差毫池。”
孟焕之正视秦昭:“待在此间终了一生,便能独善其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舅兄也心怀抱负,能忍下一生赋闲,寄情于山水?”
秦昭遥望天际,轻声道:“不能,立志高远,不曾甘做蝼蚁。”
孟焕之赞同道:“非为君王”
秦昭接话:“为酬己志”大鹏展翅,翱翔天际
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秦昭展颜,负手站在窗前说:“妹夫好生休养,我在燕京等你。”
孟焕之朗声说:“好,守孝期满,我带知言便回燕京,保她不少一根毫毛。”
他难得说出戏语,秦昭也被逗笑,轻指孟焕之说:“九妹平日里好生有趣,三年后,妹夫性子必不是如今这般沉闷。”
孟焕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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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府诸人起程,临行前,知言自觉笑成一朵花,落到别人眼里未必,秦枫几次湿了眼眶,令他怀疑变老了,才如此心软。
秦昭也觉妹妹太过懂事,私下劝说:“不必事事都要做到极致,你尚小,妹夫性子宽厚,不妨如同待四哥一般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