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抓过雪团,手都冻木无知觉,再用手炉,烫伤了如何是好。”
原本不是因为在孝期玩闹而生气,知言松一口气,笑着解释:“也是忘了,下回不会再犯。”
孟焕之立眉道:“还想着下回,前两日做的皮毛手套放到何处,为甚不戴?”
知言越听越不对劲,他怎么管起人比秦昭都要凶,轻鼓腮帮。
孟焕之见她这个动作,停止说教,抬眼定睛瞧着知言,面上一笑,放低声调:“先用饭,午后我带你看样东西去。”
知言早把以前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追问道:“是什么”
孟焕之头都不回:“去了就知道。”
知言暗中嘟囔,真是怪,年纪轻轻,搞得跟小老头似的,装深沉。
用过午饭,孟焕之领知言到前院,直奔马厩。知言兴奋地问:“领我来见飞翩?”
孟焕之白衣胜雪,面上似笑非笑,带丝得意,命下人牵过一匹马,浑身纯黑,并不是飞翩。
知言不解,再细看黑马,有几分面熟,见孟焕之示意自己上前,走过去伸出手。黑马闻得熟悉气味,轻嘶喷着鼻气,俯首偏向知言,往她头脸上蹭去。
知言伸手轻轻抚摸马脖,打个唿哨,马儿更欢快,前蹄在地上轻敲,仰头长嘶,马首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