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搭理人,强忍着笑意哄她:“有四舅兄在,衬得为夫貌丑无人注意。这些香巾帕子都是旁人朝他扔去,不小心扔偏才落到为夫身上。”
哼,知言不相信,偏头伸出手指戳向孟焕之额头:“少拿我四哥做由头,定是你眉眼横飞招蜂惹蝶,可是说好,绝没有下回。”身后某人胸膛笑得震动不停,断断续续连声应好。
许是天渐热,知言比平日里要烦燥,扭过头瞪着孟焕之不许他笑,谁料孟焕之笑得更厉害,眉眼舒展,满屋生春,她气恼之下张口狠咬他一口。
孟焕之轻咝声,神色装痛楚,钳住知言的下巴,另一只手四处咯吱,挠得知言告饶,才放她一马。他又瞧见妻子香汗淋漓,双腮染霞,眼中水雾矇眬,顿时心猿意马,凑近了亲吻。
被他纠缠住,临了困得只知道睡觉,知言想起还有正事要提,忙躲到三尺之外,从匣中取了薄荷香,添到几上瑞金兽小香炉中,又抿了口茶,方提起:“焕之,我身边两个大丫头年龄都不小,咱们到燕京几个月,府里的事也都理顺当,我打算放出去一个先让成亲。前几日同她俩私下商议过,立冬说让冬至先嫁,这样一来,只好让长兴再等上一年多。”
孟焕之劳顿了一整日,歪在枕上养神,只应道:“好,你看着办。”眼睛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