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张世子也去了西郊营赶不回来,恐只几个姐姐和姐夫一准会来,再加上几位你的同窗故友,两桌足矣。正好,人又少又清静,我们姐妹几个说几句私房话。”
说及请客,知言顿住话头,掩口笑说:“韩世兄的贴子明着说想来,一一抠着字眼细看就差跳脚不让你请他,也是个有趣的人。”
孟焕之也哑然失笑:“安臣兄私底下风趣随和,挚友难得。”
知言听出他话中感慨,韩世朗不愿来定有隐情,就连王慎也只派了人送来几样应景的贺礼,只字不提登门恭贺之言,回燕京已有些日子,他们三人也不曾碰面叙旧。男人们在打什么太极拳,她管不着,装了糊涂只打趣道:“何人能及你风趣,最不正经。”
“娘子所言极是。”孟焕之借机凑近在知言耳边低语:“娘子今日连输两场,我定一一讨要回来。”
知言因为洗澡,推了他出去:“去去去,待晚间再说,我现时要沐浴。”某个无赖推搡不动,变本加厉诞着脸皮:“今日去庄子上倒让我想起一事,韩兄有处温泉别院,待有空我带娘子去一遭。”
话里透着不正经,准没好打算,知言又是撒娇又是故做生气,软硬兼施哄了孟焕之出去。想洗鸳鸯浴,到了温泉再说,在府里老实一点,她做着当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