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总得要顾及形象,太显轻浮降不住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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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科中得头甲的三人不约而同低调庆贺,首辅府一探花一进士双喜临门,也只请了家中几门姻亲摆了一天的酒,一概不收外人贺礼。一干钻营之人围着秦府打转,递不进去心意,头发都愁白,转头瞄上杜尚书家。谁料他家更离奇,虽也置办了几桌酒席,请了朝中同僚故旧,正主儿找不着人,一打听,杜谦三甲游街当日从大街上便扬长而去,人在何处,杜尚书心中都没底。
孟府更不消说,只两桌酒席,几个连襟并三五位同窗故交小酌半日即散。知言与几个姐姐们倒悠闲自在,东拉西扯闲话半天,听了不少新奇事,用过午饭,小逛了孟府后花院。
知棋对着一圈花墙起了兴致,笑意狡狯:“九妹,没想到妹夫看着正派,倒也知风趣,这去处好生幽香僻静,有些妙处。”
另外几个姐妹也都掩口笑,知言装傻:“花墙罢了,家里不是没有,原先我住的院子里也有两面,有甚妙处不如二姐姐细讲一番,我也好长长见识。”
知棋伸出纤纤玉指戳妹妹:“你就可劲装傻,赶明儿有了孩子还这般模样,我看妹夫先哄谁。”
知言陪笑:“二姐姐小心,有了身子的人是你,眼看着我又要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