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年头节下要多送出份礼,愁死了人。”
知棋莞尔:“少哭穷,你的家底不比几个姐妹差。我这是第三胎,后头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外甥出生,全等着收他们九姨母的大礼。”
知书走过去扶了知棋坐下,柔声细语:“我恍忽觉得九妹还是老祖宗屋里撒欢的小模样,转眼间,她也出嫁,家里头姐妹也只剩下三四个,只能叹光阴似箭。”
知棋扶着腰扫视几个妹妹,今天也只她与知书、知画来孟府,其余几位妹妹不是怀着身孕,便是在坐月子;再有知仪也传出喜信,因是头胎格外要小心,不宜坐车出行故只使了夫婿前来。
知棋容貌正当盛时,举手投足风韵十足,此刻眉间微颦,略带感伤轻语:“我们姐妹幼时在家中,说笑玩乐好不快活,偶尔有个口角转头便忘干净,都不当回事。如今全都出了阁,大姐姐也去了,五妹妹远嫁,剩下几人虽都在燕京,一年也聚不了几次,只怕以后见面机会更少。”
知言几个把目光投向知书,去岁秋闱白先勇中了举,她马上要跟着夫君回西北,此间一别再会无期。
知书娇柔落泪,如杏花沾雨,楚楚生怜,哽咽着声:“也不是从此再不回来,让二姐姐说得好生凄凉,西北还有十二妹妹和四叔一家,等着他们上京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