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之后,才动身回属地。
最后,这些小国来京欲求娶公主、郡主之流做王妃,悉不见各地番王急着嫁女儿,就是宫中也有一位适龄的公主要找寻合适的驸马。
归根到底,没一件省心的事,桩桩添堵。
内阁两派又争吵不休,连着数日相议也没定下章程。凡秦敏主张,杜润必反驳;让杜阁老做主,秦派几人又都不置可否。
两个头领在上头掐战,冯尚书与宁阁老又对上,意指江南诸事根源全坏在司马清身上;宁阁老本是扬州司马家门生,容不得旁人说一句司马氏坏话,当然要据理力争,两人吵得面红脖子粗。
安大学士本就是个愣头青,心里头条条框框早都划好,那块热闹他追过去报打不平。
董大学士从来只有一句话,臣只听圣上所言。
故内阁六人,若草台班子喝戏,你方唱罢我登场。长盛帝坐在上首几欲掀桌,见他动怒,众人才收敛了许多,随意议了几句便散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孟焕之暗道。
“孟翰林,圣上请你过去。”内侍尖细的嗓音打断孟焕之的思绪,他微微一笑“谢过张公公。”前几回露过面的张公公推说不敢受,领了孟焕之进去。
含章殿内,各位阁老都已告退,空余长盛帝一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