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暗中补齐。”
知言再一次被花狐狸感动,安抚家中忠仆:“我今年头回上手,心里不明白随口一问,冯伯万不要多想。”
冯伯也陪着笑:“那会,帐面上差这么多,若九小姐不问,老奴倒心里不舒坦。说实话,交出您这块地,老奴也算卸下一个担子,轻松许多,江南的差事是越来越不好当。”
知言耐心听冯伯诉苦,不时会心一笑。
恰逢孟焕之回府,免不了冯伯要行礼见过九姑爷。孟焕之急走两步扶起冯伯,听了几句后,安顿冯伯先住下,晚间得空有几句话要问他。聂妈妈领着冯伯出去不提。
屋里没了别人,知言对着孟焕之撒娇:“焕之,父亲私底下为我贴补了三年的田租,该挑个适当的礼物表示谢意,你帮我想一样。”
孟焕之照例要问妻子有没有想她,知言不敢敷衍,诚挚地点头说想,又主动献吻。一番亲昵后,孟焕之搂着她回想,道前头书房有几幅画甚佳。知言耐不住性子,拉着孟焕之立时要去挑拣。
孟焕之本意欲图谋别的,经不住妻子软磨硬泡,遂带了她到外书房寻出往年收藏的名家丹青,挑出两副上上等的字画,包到一起准备送给岳父。
知言眼尖在一堆字画中抽出一张书法墨宝,细寻到题款,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