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料,笑指着说:“六叔的字画,你从何处得来?”
孟焕之瞥了一眼,细回想前因,不无感慨道:“说来也巧,有一年到了苏州,跟着王兄进了一家墨宝斋,因喜这幅字洒脱飘逸,花大价钱买来,后来才知道是岳家六叔的手笔。无奈怎么临摩都写不出原稿的意境,后来就束之高阁,恰巧今天翻了出来。”
知言瞅着秦桦的笔墨,再细对比孟焕之的书画笔力,一个鸾飘凤泊自在不羁,另一个龙盘凤翥大气雄浑,字如其人,当真不假。她挪揄道:“亏你还识字知道些道理,你和六叔完全是两种人,天差地别,写出来的字岂能是一个味。莫非,夫君也想着和六叔一般潇洒自地,打算过畅游山河、信马由缰的日子?”
孟焕之眼中一亮,笑意温柔搂紧了知言耳语道:“知我者唯有娘子,为夫现在就想畅快一回。”说着手底下已经开始解起知言的衣衫,唇舌顺着耳廓吮吸蜿蜒向下,滑过小巧的锁骨,隔着妃色鸳鸯戏水的肚兜细细啃咬,直到怀中人溢出娇吟,反转过她的身子让伏在书案上,毫不费力直探进去,舒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也发出呻|吟。源源不断的精力和精华倾力相送,节奏有序,他要和她一起飞。
前一刻尚谈着字画,后一秒就精|虫附体,男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