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他可真是有能耐!
司马清气量狭小不容人,道貌岸然,数万名南派文人以他为尊。若是那么好惹,早在前些年被秦敏一早收拾,还用等到现在?!
她心中不痛快是另一回事,面上依要带笑感谢李崇,“多谢表弟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李崇笑得腼腆,推却道:“表哥临走时特意交待过我,只要事关表嫂娘家的大小事都不能忽视,我也是一得了消息就往回赶。”
话头提起,勾起知言相思之情,她心中一酸想念远在异地的孟焕之,不知他现在做着什么,面显惆怅和失落。
旁边立冬轻咳唤醒知言,将心思转回正事,她还想约见秦昭,思来想去,依是麻烦了李崇去秦府跑一趟。
孟焕之只有两个表弟,若李崇有能耐得以出人头地,也是给他添个帮手。秦昭有秦昭的独到之处,待人接物细致周全,也让李崇去长点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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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秦昭拔冗踏着风雪如约前来,黛色绣兰花百团锦袍,黑油漆亮的乌发束着玉冠,颀长挺拔,银面沐笑,万般情绪全掩在深眸中。他解了大氅,暖热身子后,抱着外甥不撒手,眉眼漾着笑意。
意儿也不认生,啃咬着手指对着舅舅咯咯笑,一旁奶娘丫头连连称奇,道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