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忙携了她的手进屋。
“四姐,出了什么事?”等屋里闲杂人都退下,知言已追问出口。
知画靠在炕间大迎枕上,浑身无力,手腕轻支着螓首,无声间泪珠滚落。她从来没有这般失态,向来都是逞强装成没事人。
知言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
知画睁开双目,眼中带着无助。带剌的蔷薇没了剌也只是娇弱的花儿,任人做践。
“九妹,我不想再过下去,我要与他和离。”
知画自觉没脸说出家里的丑事,狠下心道出自己的想法。她不知道父兄听后会做何想,秦家没出过和离的前例。她自小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着并非良人的丈夫抛舍太多,终于看透想拾起自己,便愿还能来得及。
知言冒起头一个念头:“四姐,姐夫打你了?”见知画摇头,夫妻之间的*事她不好再问。
依知画的性子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提出和离的想法,知言站在姐妹这边。
“四姐,我陪你去和父亲说。”
“还有祖父那一关,他老人家肯定不答应,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坏了姐妹们和侄女们的名声。”知画的担扰不无道理。
“总要先试一试,说动父亲,再去求大伯。实在不行,先不要告诉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