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的嫌疑最大。
罗姨妈则被人灌了哑药,儿子一死她也疯了,一天夜里失足跌落水中,谁去关心个疯婆子的死活,再也消无声息。
秦晖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从来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一说。
罗炽一事,朱家也明白其中有蹊跷,装糊涂不去细查,昧着心把苗头对向楚王。
楚王被人斗成了筛子,前有父皇派锦衣卫查他,后有桂王跟疯狗一样咬住不放,虱子多了不怕痒,不是自己干的应下又如何。
秦昭心中过一遍,见无疏漏,方才点头,宽慰道:“罗炽是他咎由自取,留着这么个人对咱们兄弟总是祸害,只瞒着别让父亲知道就是了。”
罗炽对秦家兄弟太过熟悉,也就桂王不识货,没把他当回事,落到旁人手里,不出三天,能对秦昭他们的性情了如指掌。事已至此,秦昭不能让弟弟一个人背负,向来出主意都有他的份,索性大方认下,也让弟弟少份不安。
秦晖轻嗤:“你当父亲不知道。”
斩草要除根,秦枫自然知晓,不过他到半百之年时,也深深后悔昔年旧事未曾做绝,给儿子招来祸事,这都是后话。
“你用了什么法子从楚王身边打探消息?”秦昭觉得漏了一点重要的事。
秦晖笑容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