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罢!”秦晖颇不耐烦,语气轻松:“我有得是法子从楚王身边打探消息,不会引起他疑心。”
弟弟做事向来稳妥,秦晖放松下来,肘着榻几思索罗家表弟和罗姨妈的事。
这两人千算万算,南逃的途中被秦晖派去的人绊住,中途在徐州登陆,跟着自称是富商外室的绝色女子入住一处宅院,享受好吃好喝。
温水煮青蛙放低警惕,罗炽不仅做了入幕之宾,成天在徐州招摇撞骗。因徐州是朱家的地盘,他便自称是桂王的亲信,南下有要事公务,身上也有几件桂王的信物,倒也像一回事。终一天大醉酩酊,醒来后浑身无力,要命处在于身边躺着两人一死一重伤。
死的人是个陌生中年男子,重伤之人便是罗炽在徐州的相好,那女子对着众人气奄息息吐出一句谋财害命便咽了气。
罗炽当即傻了眼,百口莫辩,被投入大狱。因他挂着桂王亲信的名头,朱家几位老爷亲来瞧过,见是位不认识的无名小卒,深恨罗炽坏桂王的声名,发下话要严办,后来又怀疑他身后有指使之人,查来查去便查到楚王这条线。
朱家本想拿罗炽做文章,借机寻楚王的麻烦,不料罗炽突然暴毙在狱中,查无对证。让人细一想,能把手伸进官府的也只有那么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