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疼,出生便是望川宫右使的小公子,从未受过苦,并不比旁人忍得住疼痛,此时长出一口气,见阿东与阿北二人已走在前头,放下心来,却隐隐约约听得一阵笛声。
    黎素不由得停下脚步,那笛声便也停了,他快走几步,笛声便急促如雨。
    “是谁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黎素这样一喊,阿东他们也回过头来,却听林子里有人道:
    “原来小娘子是个俊俏爷们,亏得今日偶遇,否则在下一直心心念念,来日说给江湖上的朋友听,岂不是笑话!”
    黎素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在客栈遇到个登徒子,想必便是那裴云奕了。
    阿北听到了,立即转过身,骂道:
    “好不要脸的纨绔子弟,你再轻薄一句试试!”
    那人见阿北举剑来砍,忙用笛身去挡,几个来回下来,阿北没有伤到他,却已见疲态,裴云奕使了个虚招,以右手肘格挡阿北,横笛却直指黎素,尖头挑了黎素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不由晃了晃神,说不出话来。
    阿东一跃而起,落在黎素身后,掌风从他侧面扫过,要击落突然袭来的横笛,却见裴云奕一脸痴相,这本是个极英俊的人,眼前此景却有些滑稽,他喃喃道:
    “裴某自小在洞庭湖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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