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今才知道,一整个洞庭湖的□,也不及公子一分。”
阿东从来不知道,他后来会输给这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并且输得一败涂地。
当然此时黎素也并没有被这两句轻薄话打动,他只是皱了皱眉,表示不悦。
“原来是洞庭湖边的青衣派,你们与望川宫为敌,有什么好处?”
裴云奕笑道:
“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更不舍得跟公子作对,只是白家与我派世代交好,我怎能忍心前辈死无葬身之地,长眠地下的骨灰还要被你们挖出来,死者为大,不论凌宫主存了什么样的心思,都不该打搅前辈才是。”
黎素摇头道:
“青衣派与白家是有些交情,但庶出的白望川,白家自己都将他抛尸荒野,多少年来坟上荒芜一片,这时候又说不忍心,却是天大的笑话了。”
他开始相信,除了凌九重外,还有旁人打秘笈的主意,黎素为白望川感到凄然,又忽然有一种超脱之感,人死万事休,还有什么能让白二公子痛心难受的呢?
黎素不愿再与裴云奕废话,他将腰间薄如细丝的剑抽出来,同时吩咐阿东小心行事。
阿东走到白望川坟前,低声道:
“前辈,得罪了。”
剑轻轻插进墓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