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一般的疼痛。
她立刻裹紧衣衫,冷冷说:“教好了没有?”
“房.中.之.术,还待多演练。不过来日方长,等大汗临幸时再慢慢体悟也还来得及。”刘妈妈道,“女郎是尊贵人儿,大概不晓得这里头的门道,男人家好色,但也好临门那一口的销魂滋味。就譬如我们那儿有的姑娘貌虽中平,胜在技巧,照样叫男人家欲罢不能。女郎又天生有这样的好相貌,在男人家眼里真真是少见的尤物呢。”
翟思静翻身倒在榻上说:“阿母,我累了。”
大约也还是心疼女儿,翟李氏叫人送走了那刘妈妈,到女儿榻边,先掏帕子给她拭了脸颊上的泪痕,又柔声说:“我看你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再给你擦些药酒,这些地方藏在衣衫里看不见,脱出来却显眼得很,怕大汗会瞧着败兴——这一路上是最要紧的时机:大汗作为太子随先帝出征西凉的时候,向例是不带女眷的,而回程时,也只你一个。他憋得那么久了,肯定忍不住,你好好伺候他,争取这个当口先得恩宠。回宫后则有多少人与你争,那时可就要步步惊心了。”
她从小抽斗里取出一瓶药酒,然后伸手来解女儿的衣衫。
翟思静转身避让,背上的伤硌到瓷枕屏上,疼得一咧嘴,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