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以后能不能怀孕放一边,你可是有重度凝血障碍的人,手术后,万一出事,你就下不来手术台了知道吗?会死的......”
“没事儿,我哪有那么脆弱。”
“你可真是......”
郁陶不想再听,她坚持道:“诗倪,是朋友的话,真的就问别了,好不好?”
郁陶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右手按在腹部,眼圈发红,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
她很清楚,这个孩子留不得,生下来就是个定时炸弹,所以,哪怕是冒死做手术,她也绝不能生下来。
只是,理智告诉自己她做的对,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但心底还是像是穿了一个大血洞......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
偏要受这种惩罚?
言寄声到底为什么那样讨厌自己?明明他小时候说过的,会等着着她长大,只许做他的新娘子。
她做到了,千辛万苦来到他的身边。
可他......
无声无息,她闭着眼睛淌眼泪......
这时手术室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诗倪回来了,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压抑在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