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我想快点结束。”
    没有人回答她,却感觉周身的空气骤冷。
    郁陶在一阵窒息的安静里猛然睁眼,可眼前哪还有自己的好友,竟是冷面阎罗般的言寄声。
    她手脚一颤,整个人都惊坐起来......
    几乎同时,男人突然有了动作,言寄声将她一把按回病床,深潭一般的眼底满是狰狞的血丝。
    他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竟敢背着我来做手术,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么?”
    “我也说过的,我不生......”
    “由不得你!”男人磨牙说道。
    郁陶是被言寄绑着回家的,他顺手用医院里的纱布将她的手脚全部都捆紧了。
    被扔回他们卧室的大床上时,他又将她的四肢拉开,各自绑在床的四角上。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