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道:“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我告诉你,我的东西,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婚!”
他的手明明没有用力,但这个动作却让她眼瞳一秒放大。
频死的恐惧感又浮上心头,郁陶越是紧张,语气越是倔强:“有本事你就一直捆着我,你捆得了我一天,捆不了我一辈子,我总能逃出去的,就算逃不掉,我也有的是办法弄死这孩子......啊......”
好疼!
右手的食指,突然被反向掰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郁陶的冷汗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言寄声低沉着嗓音,恶魔般在她耳畔威胁:“疼吗?”
疼......
郁陶快疼死了,却死咬着下唇不肯吭一声。
言寄声眼底浮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报复:“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会毁掉你这双做手术的手,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生。
言寄声,我不生......
这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不想生......
可这些话郁陶再也没能说出口,她大声哭泣,声嘶力竭,直哭到他放开了用力掰着的她的手指。
但明明手指已经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