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更疼了。
    ----
    门外,是久候多时的谢戈。
    看见言寄声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声哥!”
    言寄声一张脸黑的几乎不能看,之前伪装出来的平静,在背手关门的同时,一秒龟裂:“找人看着她,不许她......打胎。”
    “是......”
    谢戈点头,又道:“声哥,事情可能并不简单,我动用了咱们所有的关系网,却全在查到香城时断掉了......”
    “郁小姐的孩子......快二十周,也就是说,她只可能是在五个月前,去香城帮荣丰的容老夫人做手术的那几天出的事儿。”
    一瞬间,言寄声眼底迸发出惊天的戾气,声音压的很低,很瘆人的那一种:“姓荣的还没胆子敢动我的人。”
    只有极为强大的人才有自信说这种话,言寄声就是那个强大到近乎逆天的存在。
    向来只有他让人生不如死,羞愤自惭。
    现在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找死......!!!
    谢戈道:“按理说,荣家确实不敢,但郁小姐真正查不清行踪的那一天一夜,也就是在荣家老宅的时候,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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