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沐雅。
    仿佛是不耐烦听她说话,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唇。
    “吵死了!”
    满是醉意的眼眸眯起,他摁着她的动作很是粗暴。
    黑暗中,言寄声双眸如炬,像是暗夜中盯着猎物的饿狼。
    吻,落下来,像是嫌弃,所以刻意避开了她的嘴。
    他将吻痕烙满她全身,连手脚都没有放过......
    像是在膜拜,又像是在涤洗,用一种偏执到近乎疯狂的方式,用他自己的味道,覆盖掉她身上别人的味道。
    郁陶被关了整整三天。
    每个白天,言寄声都会消失,每到晚上的,他就会突然冒出来。
    带着一身的酒气,还有刻入骨子里的恨意,暧昧不停地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不顾她的求饶......
    第四天,她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岑翼飞过来帮她看病时,惊得他一连看了言寄生十几眼......
    畜生啊!
    昏睡中,郁陶终于被放开了手脚。
    她怀了孕,很多药都不能吃,就连退烧都只能尽可能地用物理降温的方式。
    她手脚发软地躺在床里,巴掌大的小脸不过三天就又瘦了一圈,仿佛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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