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直接停止呼吸。
昏昏沉沉间,她又睡了过去。
迷糊中,似乎有谁温柔地摸着她的额头,还替她擦了身体......
“言寄声......”
梦呓声中,泪水无知无觉地滚了下来,烫在不知是谁的手心。
那只手,颤了颤!
......
再醒来,郁陶眼下是一圈青黑。
佣人正在房间里打扫着卫生,她挣扎着坐起,轻薄的睡衣盖不住满身的吻痕。
佣人下意识看过来,目光鄙夷又轻蔑。
仿佛看着的不是言家的少夫人,而是夜总会那些只要给钱,就能陪睡的小姐。
郁陶很累,没心情和佣人置气,只冷冷一记眼刀飞过去,佣人便不自然地别开了脸,但语气还是很为不敬:“声少爷说了,以后,您就在家好好养胎吧!也不必再出门了。”
“什么?他想软禁我?”
佣人撇嘴,表情仿佛在说她不识好歹:“都是双身子的人了,医院的工作又那么繁重,声少爷也是为了你好,不是我说,你也要懂得感恩......”
“他呢?在哪儿?”
说罢,郁陶就要下床去找人。
可脚尖才刚一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