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一种哀伤至极的语气对肚子里的宝宝说:“只是对你很抱歉!我这三天一小灾,五天一大灾的,吃的药都快赶得上别人吃的饭了,你......真的受得了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万一我药物吃多了,你变成了不健康的孩子,无论是大脑发育的不健全,还是身体发育的不健康,那全都是我的债!
这份罪恶感沉沉压着她,好长时间,她心情都没能恢复起来。
她想给费诗倪打个电话,问问这样的情况,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是不是还是冒险打掉比较好?
毕竟,万一真的生出个傻孩子,或者是缺胳膊短腿的,自已就算愿意负责,对孩子来说,公平吗?
他的父亲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孩子......确实是无辜的。
可她最后还是没有打电话,她也是个医生,很清楚费诗倪在没有任何检查数据的基础上,什么也说不了,而且就算有数据,她也无法对自已下任何没问题的保证。
可是,内心的罪恶感太折磨人了。
郁陶静静地侧头,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几只瘦弱的小鸟恰好飞过窗前,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看到那几只小鸟里有一个最瘦最小的掉在最后,飞得很快,但却一直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