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命地,不停地追赶着同伴。
不知为何,郁陶一下子就红了眼圈。
夜半,她睡得不沉。
半梦半醒间,感觉胸口重了许多,像是压了口大水缸......
这难受的感觉过于熟悉,郁陶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她声音低哑地问:“言......言寄声?”
郁陶总是能很快认出他的人,哪怕病房内一点灯光也没有,但就是能知道,是他。
但很快,她声音就带些微微的颤声:“你喝酒了?”
喝酒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奈何言寄声最近只要一喝酒,就势必发酒疯,而且他的酒疯还和别人不一样,只乱性的那种疯。
一想到之前的每一次折腾,郁陶就很难不吓到脸色变形。
“你别......这儿是医院,而且我身体还不好......”
“所以,放过我吧言寄声,我......真的还很不舒服呢!”
郁陶自已都没有发现,她声音软得不可思议,不自觉地带了点儿撒娇的味道。
毕竟,她真的很怕言寄声不顾一切再对她用强。
受不住,求求他也是迫于无奈。
而且,她是知道的,言寄声喝高了后容易断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