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岑翼飞,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就怕他问这个,只好说:“都这样了,他怎么敢回来?再说他自己也得了胃癌,还要在那边做手术呢!哎呀......你砸我干嘛?”
他话还没说完,刚才的录音笔就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言寄声恶狠狠地瞪着他,虽一句话也没说,但岑翼飞也知道他这是在怪自己没有把路悠远绑回来。
可岑翼飞也很为难呀!
路悠远干了那样丧心病狂的事,如果被带回来,肯定得死在言寄声手里。
可杀人犯法啊!他劝不了好友,就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声哥,你冷静一下,你就说现在是追究这个责任的时候吗?难道不是要先赶紧想想办法让郁陶醒过来?”
言寄声当然知道现在最紧要的是什么。
但他还是愤怒,无与伦比的愤怒。
双手,死握着轮椅的扶手,过于用力,他双臂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管她做什么,不是自找的么?谁让她非要跟路悠远走的?”
“哎呦~~~这个时候你就别嘴硬了行吗?都担心成这样了,还要傲娇......说句实话能死?”
“你放屁!我才不担心,她~~活该!”
岑翼飞听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