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对着空气干干地翻了个白眼......
    没救了,注孤生!!!
    言寄声说他一点也不担心,但他还是把郁陶安进了他的病房。
    他对自己说,他真的不担心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只是觉得自己又被挑衅了。
    还有,路悠远是个什么垃圾,居然敢对他的人下手?
    所以,他只是想来看一看那个垃圾到底把他的人弄成了什么样子,这样才好对那垃圾量刑不是吗?
    对,就是这样......
    所以,他才不是担心郁陶,才不是......
    可当他忍着全身上下的痛意,看着病床上连呼吸都微不可闻的女人,他整个心,全都揪了起来。
    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在疼,但就是疼!!
    郁陶的病床就在他的旁边,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她盖在眼睑上长长的睫毛。
    她那样平静地躺着,动也不动,若不是身体还在微弱的起伏,仿佛,真的已经死掉了。
    言寄声还是没能忍住,他逆着心意从自己的病床下地。
    他的伤还没好,到现在起身依旧很困难,每一次都要先半侧的身子,然后再把腿挪下去,用左手的力量撑着自己坐直身体,再直挺挺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