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妙端也没有踪迹。两个人就宛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容治皱了皱眉,他又看着左新,问道:“阿新,你能不能替我走一趟西昌。”
“嗯?”
“查一查一名叫吴旸的商人。”自从国丧过后,秦轻鸿就深居简出,概不见客,除了康王之外,她只见过那名西南商人。
秦轻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见一名商人,那名商人,想来就是唆使她去见康王的人。
左新点了点头,“好。”
说到这里,容治就伸手扶着床,意欲下床,谁知手刚摸到床沿,就传来钻心之痛。
他咬的那一口中,对方下手也不轻。
“师兄,你的伤还没好,这又是要到哪里去?如今外面乱作一团,事已至此,你还是要先养好身体啊。”左新连忙扶着容治,一脸担忧的规劝道。
容治摇头,“对方诡计频出,我又岂能偏居在此。我要去见管知,阿新,帮我牵一匹马来。”
“师兄,你伤的如此严重,话都说不利索,后腰还有刀伤,此时应当静养才是。别说骑马了,就是给你找了轿子来,你也坐不住啊。”左新不赞成的反驳。
“那就找一辆轿子。”容治按了按头,语重心长,“阿新,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