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即多错。
凝珠连忙住嘴,将头压低。
“这不值当什么。”
沈婳倒真不在意。
“盛京的烟花之地当属‘燕归坊’为一绝。坊间女子吃喝用度于闺阁娘子无异,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肌肤凝脂,身姿曼妙。”
“同别的花楼相比,燕归坊玩的是雅。”
试问,这样的花楼,哪个男人不心生向往?
尝过了这样的花娘,又怎瞧得起别处的胭脂俗粉。
沈婳的视线闪过一瞬间的迷离。
“我记得……”
她长长的溢出一口气。
神色淡到不能再淡,语气也没有半点情绪。
“燕归坊的女娘手腕处从进坊起,便要烙一朵娇艳无比的梅花印记。”
那日,严嫂子的袖子往上滑,无意间,她便瞧见了。几道伤痕下,那枚熟悉的却又似噩梦的梅花。
是啊,又怎么不是噩梦。
那是她最耻辱的一段记忆。
前世,沈瞿同她撕破脸后,特地寻人过来叫她规矩。
说是规矩,倒不如说是床事。
沈瞿要将沈婳这个继妹调教好,送去他本该唤一身外祖的州判榻上。
而寻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