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再用了抛砖引玉,之后又用了以逸待劳,远交近攻……这一串串的连环计用下来,我不就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吗?”
端阳睁大眼睛。
他只觉得今日凌小姐厉害的套路深,却不知道这里面还用了兵法,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宴轻,“小侯爷,您是不是想多了?”
宴轻摇头,“爷没喝醉。”
端阳眨眨眼睛,“凌家一直以来是文臣,往上几代推,都是诗礼之家,凌小姐怎么能会兵法呢?”
宴轻哼了一声,“谁知道她怎么会的,也没听说她会泡茶会酿酒不是?”
他牙疼,伸手捂住腮帮子,“你说,我现在跑去找她,跟她说我反悔了,不娶她了,她会如何?”
端阳惊吓,如实说,“不是说凌家养了许多狼狗吗?上百头,小侯爷您虽然不怕狼狗,但被上百头狼狗围着咬的场面,您也是不乐意的吧?”
宴轻:“……”
他不乐意!谁没事儿乐意被狗咬?
端阳打量他神色,生怕女主子飞了,又说,“再说,出尔反尔不太好吧?您与凌小姐都签字立约了呢。”
宴轻的脸臭了臭。
端阳立即又补充,“您吃了人家栖云山送来的鹿肉和海棠醉,您今日喝了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