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吃了个半饱后,放下筷子,对他说,“走吧!”
宴轻瞥了她一眼,“吃饱了?”
吃了那么点儿,能饱?
凌画很诚实,“半饱,怕你等急了。”
宴轻没好气,“你继续吃,免得半路上喊饿。”
凌画其实就是故意的,见他这样说,重新又拿起筷子,吃的慢条斯理。
宴轻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心计深心思多,处处给他挖坑,各种小心思,有隐晦的,有明明白白的,一百年怕是都改不了算计人,这么短短的功夫,又对他用上小心思了。
他耐心地等她吃完,才眯着眼睛对她问,“对我处处用小心思,你心里很得意?”
凌画眨眨眼睛,伸手扯了他的袖子摇了摇,小声说,“哥哥,女儿家的小心思,不要用算计的眼光来看的话,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你可以当做乐趣来看。”
宴轻扯出自己的袖子,没好气地说,“敬谢不敏。”
算计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把歪理邪说当做正当理由,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凌画叹气,看来这么小的一件事儿,小心思,以后在他面前都用不得了,但是若用不得,那么,她以后该怎样与他相处啊?那可真真干干巴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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