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长久下去,他会不会觉得无趣无聊想休妻?
宴轻本来已站起身要走,眼角余光扫见她叹气,又扭回头,“你叹什么气?”
她还叹气?诡计多端的人,他觉得没资格叹气。
凌画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苦巴着脸,感慨了一句,“做人真难。”
宴轻被她气笑了,“没看出你哪里难了!”
她难为别人还差不多,自己哪里难了?算计人一套套的,不是很轻易就让人上套的吗?比如他。一顿酒就把自己给卖了,弄了个未婚妻,如今又娶进门来供了个小祖宗。
凌画扁嘴,“我的难处,你又怎么能知道?”
喜欢一个人难,他没喜欢过人,又哪里知道了?
她惆怅地站起身,有些没精神,“走吧!”
早点儿回门,也好早点儿收拾她四哥。
宴轻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真的很难的样子,撇开脸。
二人一起出了紫园,来到府门口。管家已带着人装好了回门礼,见二人来了,连忙笑着拱手,“小侯爷,少夫人。”
宴轻扫了一眼马车,蹙眉,“怎么装的这么少?府里没银子了吗?”
他记得,昨儿凌画进宫敬茶,可是装了满满一车敬茶礼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