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人?”
王六额头的汗终于冒了出来,干巴巴地说,“有琴师乐师是男子,歌舞曲子是女子。”
宴轻问,“是你们主子自己养的?还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
王六没从宴轻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特别的不高兴,当然,他也没听出高兴来,就是刚刚被他盯着那一刻的压力,有点儿排山倒海,泰山压顶,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如今已从头顶消失,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实话实说,还是半真半假,还是干脆否认,他转头去找云落。
云落与端阳待在角落里,两个人今儿白天受了罚站,如今都将自己当隐形人。
云落耳朵自然是听的清楚,但是心里想,这事儿他可管不了,他虽然是主子的人,但已经是小侯爷的人了,他如今也不清楚小侯爷什么心思,摸不透,也不敢给什么指点,万一指点错了,小侯爷一个不高兴,把他罚跳下船去河里游泳,得冻死他。
虽说如今的江南气温暖和,不比京城已下雪,但这夜晚,河水也是凉寒的能冻死个人。
王六没得到云落半点儿指点,心里想着这叫什么事儿呦,今儿主子来时,匆匆交待了他一声,也没特意交待别的,比如,宴小侯爷闻不得脂粉味,不喜欢这里每个画舫船头立着揽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