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如该怎么招待伺候宴小侯爷,他问起这话,他该怎么回答。
王六难得的生平第一次遇到了难题。
“很难回答?”宴轻轻笑,自己提点他,“你们主子在我面前,也是不能撒谎的。”
言外之意,我这样说,你懂得该如何说了吗?
王六懂了,如实说,“主子是养了两个专属的琴师乐师,养了十二个歌舞伶人。”
“如今他们呢?在哪里?”
王六如实说,“平时他们在漕郡城内有自己的楼馆,听闻主子来了漕郡,怕主子随时想听曲,今儿就来了西河码头,如今就在另一艘船里休息,等着主子随时传唤。”
宴轻攸地一笑,“那正好,喊他们来。”
王六试探地问,“小侯爷,真的喊他们来?”
您不是不喜欢女子靠近吗?
“让他们洗掉脂粉味再来。”宴轻扔出一句话,“除了这个,就比照你们主子在这船上的安排。”
王六见宴轻来真的,立即点头,匆匆出去了。
出了船舱,冷风一吹,王六顿时觉得后背透心凉,他忽然想起,京城杏花村的掌柜的,月前与宴小侯爷似乎切切实实打过一回很深的交道,之后,病了三天,病好后,让人放了消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