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又清瘦,一阵疾风骤雨挂到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能晃一晃,纤细的手腕似乎连伞都握不住。
宴轻这么瞧着,觉得碍眼极了,不知是人清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倒碍眼,还是因为江南竟然也有这样疾风骤雨的天气而碍眼。
凌画来到门口,顿了一下,暗暗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入眼处,画堂里,宴轻坐在桌前,翘着腿,端着茶,目光瞥来,轻飘飘地瞅了她一眼,眼神中的不悦十分明显。
凌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因他眼中的神色猛地收住脚步。
宴轻放下茶,见凌画站在门口不动,他眯了眯眼,“不进来?”
凌画垂下眼睫,慢慢地将手中的伞收起,放在伞架上,然后又动手解了身上的披风,之后看看自己湿透了的鞋子和裙摆,轻声开口,“哥哥,我回屋去换一身衣裳。”
“热汤沐浴吧!”宴轻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拿起了桌边的画本子,翻看起来,“你沐浴后,再吃饭。”
凌画摇头,“时间不早了,哥哥早上便没吃早饭……”
宴轻头也不抬,声音微沉,“那又如何?在京城时,我时常起晚,时常不吃早饭,你去沐浴,发热了别指望我哄你。”
凌画心里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