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
她若是染了风寒再发热,也不敢用他哄了,不过她应该不会染风寒的,早先就喝了一碗姜汤,一会儿她再吃两颗曾大夫备的用来预防的药丸,应该没那么容易染风寒,毕竟她没真的让雨淋到身上。
宴轻已对凌画身后跟着的云落吩咐,“让厨房弄热水给你家主子沐浴,午饭先等等。”
云落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去了。
凌画转身进了里屋,找出干净的衣裳鞋子,然后穿过画堂,绕过后面的回廊,去了隔壁的净房。
厨房将温热的水送到净房,凌画关好门,将衣裳褪去,将自己埋进水里。
还别说,温热的水沐浴,顿时驱散了她一路走回来的一身寒气,她坐在水桶里,撩着水,闭着眼睛,将头靠在木桶的边沿,靠了一会儿,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他早先将伞给了她,自己冲进了雨里,哪怕生气,也没拿着伞扭头就走,不管不顾,如今他明明还在不悦,空腹等着她回来,应该饿了,却赶她来沐浴。
这就是宴轻。
她想给他发个好人卡,但是他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好人卡,他对别的什么女人从来就躲八百仗远,应该从来就没这个好心。
想到这,她的心忽然热起来。